朱慧卿/畫
將石膏山改名為“仕高山”,寓意“凡到仕高山者,無官者可以入仕,居位者可以升遷”。然而,改名后的“仕高山”並沒有保佑給其改名的始作俑者——山西省靈石縣縣委書記楊洪官運亨通、步步高升,相反,在改名后的一個來月,這位縣委書記的仕途戛然而止,他因為腐敗被檢察機關查辦了(11月7日法制網)。
貪官好改當地山名、河名、湖名,一些所謂的“吉利山水”也沒有給貪官帶來“吉祥”,反而弄巧成拙,成了笑談。最典型的要說江蘇某地的一個“駱馬湖”了,某些官員為了避諱“落馬”的諧音,公然把“駱馬湖”改為“上馬湖”,結果遭到百姓的反對。
貪官為什麼好“改山換水”呢?一是為了顯示自己的權威性。一些貪官上任后忘乎所以,認為在自己一畝三分地上,可以說一不二,為了擴大自己說話的分量,讓稱呼了幾百年的山水也改名了﹔二是封建迷信思想嚴重。凡是為當地山水改名的官員,基本上都是些封建迷信思想比較深的貪官,他們為了讓上天保佑自己“腐敗不落馬”,甚至能“帶病升遷”,挖空心思找庇護自己的“吉祥山水”,當地沒有這樣吉祥山水資源,就讓山水“改名換姓”。
一個貪官不把百姓的事裝在心中,無論怎麼改當地山水名都是徒勞的。楊洪上任后,隻想到自己的仕途,大搞政績工程,經濟上腐敗,生活上墮落,豈能不落馬?據媒體報道說,楊洪在為當地石膏山改名后一個月就落馬了,可見,所謂的“仕高山”也沒有給他帶來“官運亨通、步步高升”的命運。
一個官員的升遷不是“吉祥山水”保佑出來的,而是百姓夸出來的﹔也是他們“權為民所用,情為民所系,利為民所謀”——實打實干出來的。從焦裕祿到孔繁森,他們都把人民的利益放在第一位,認真踐行“先天下之憂而憂,后天下之樂而樂”的品行,忠實地履行一名黨員領導干部的職責,贏得百姓的贊許。
當然,像楊洪這樣痴迷於自己仕途,心中隻有“仕高山”的官員畢竟是少數。對這些少數派的官員,我們各級政府在任用干部的時候,不得不察,不得不防,因為他們是我們事業的“蟻穴”。隻有堵住這小小的蟻洞,才能確保我們事業大廈巍然屹立。(徐志翔)